容恒张了张口,却没有发出 任何声音,只是盯着她。
已经过去的事情,就不要再提了吧。陆沅淡淡道。
然后呢?陆沅直接道,再将我拉回我早已经忘记了的一段回忆里,让我再承受一次那样的痛苦,对吗?
与此同时,门外踱步片刻的慕浅终于伸出手来敲了敲门框,里面的两位,有什么话穿好衣服再说,行吗?天还有点凉呢,感冒可就不好了。
那天晚上的事情,于她而言,其实是一场噩梦。
门外,慕浅的保镖们看着从里面冲出来的容恒,个个眼观鼻鼻观心假装什么都没看到。
无论如何,她始终没有承认过那天晚上的人是她,所以,他这样的问题是多余的。
……